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丑奴的无力改变已经注定了他的选择。
此时的场景，不禁让丑奴想起了自己和楚夜第一次相见。
声音中带着怀念的笑意说道“遥记得和公子第一次见面，那时丑奴不知公子之高，竟想让公子承载自己的命运。”
“说实话，从那时起，丑奴就很羡慕公子。”
“身在这个世界中的人，或许再也没有谁能像公子这般，能为自己的命运做出选择。”
“丑奴的选择，和诸世大帝一样，早已经被命运所注定。”
“这是属于丑奴的悲哀，却也是属于丑奴的宿命。”
选择的机会已经给了丑奴，不论丑奴做出什么样的选择，楚夜都不会干预。
看着俯下身躯面对自己的丑奴，楚夜平静的说道“每个人的心中都应该有一个想要触及的终点。”
“至少属于你的宿命，从来不是为了顺从。”
“能于时代中挣扎的人，本就值得惊喜了，不是吗?”
在楚夜的声音中，丑奴缓缓的站起了身来。
面朝楚夜，再次郑重的说道“丑奴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宿命，但丑奴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说过的话。”
“不论丑奴能否承载十二世天命，获得完整的命运。”
“只要在公子身边，丑奴就永远是丑奴。”
楚夜这时走到了丑奴的身旁，抬起手臂，将手掌轻轻放在了丑奴的肩头。
丑奴深知楚夜掌控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灵魂力量，和楚夜有任何实质接触，都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。
但丑奴的灵魂早已经被楚夜掌控，这一次，楚夜也只是很平常的在对丑奴表达自己的情绪。
“有所追逐，便要有所付出。”
“我对你说过，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给予，也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得到。”
“第五惊鸿是你的宿命，丑奴也是。”
“以自身命运横跨七百万年才得到的结果。”
“的确让人有所期待。”
“走吧！”
“一起去看看属于你的命运，到底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样的惊喜。”
说完，楚夜身后，一道道气运长河不断延伸，自天下各地连接向天命之海的一端。
每个踏入天命五境的修行者，所凝聚出来的气运长河都不相同。
潜力越大，天资越高的修行者，所凝聚出来的气运长河就越是浩瀚。
此刻这些突然显现的气运长河，每一道都如无尽汪洋，深不见底，神彩非凡。
所显露出来的光芒，比之前蔺神通和楚寒降世带来的异象更为耀眼。
几乎只是在刹那间，便将整个天穹照得明亮清晰。
看到这些气运长河散发出来的磅礴异象，丑奴忍不住开口道“公子，这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