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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踏入天命五境的姜海崖也感到恐惧。
在丑奴的身上，明明没有天命的气息，可他所展现出的力量，已经超出了天命的力量。
如此古怪的强大，让姜海崖捉摸不透。
但楚夜身边的人都如此强大，也让姜海崖在庆幸自己的选择没有错。
他突然出手帮助楚夜解决纪无极并非没有私心。
楚夜杀死姜青衣的手段，姜海崖亲眼见过。
观海无法面对楚夜所表现出来的慎重，姜海崖也在暗中所见。
对于无法这样的人，姜海崖深知，就算自己刻意的接近，也不能得到对自己有用的帮助。
可楚夜不同。
在姜海崖眼里，楚夜这样的人手段狠辣，行事无忌。
他没有敬畏，没有众生。
反而是这样的人，只要自己在他面前展现出一定的价值，远比无法更好接近。
姜海崖不知道无法最终的结果是什么，但是他要接近楚夜，向楚夜示好，只能在无法走出那个黑暗的空间前做出决断。
姜海崖深知一个道理。
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更能显示出一个人的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