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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仍然压制着怒火，问道：“那之后，他们去了哪？”
“这个，属下也不是很清楚，有传闻，他们一路逃入了黄泉海最深处的轮回域。”
轮回域？
方毅眉头不禁一皱，这个地方，他曾听黑龙提及过。
传说，轮回域乃是整个黄泉海，乃至冥界的根本，无人能够掌控那里，那里混乱一片，有冥界传说中的至高神器之一轮回之门，掌控三界万物生灵的轮回之路。
一旦踏入其中，便有可能再入轮回。
再入轮回自然不是那么简单，一切都将从零开始，所有的一切都将彻底抹灭，不留半点痕迹。
所以，没人敢踏入其中。
即便有，也是一些穷途末路之辈。
如果九州弟子真的进入了其中，那么很可能，他们再也不复存在。
“你确定？”
方毅明显有些无法接受，追问道。
那凌厉的眸光，让真阳护法皆不禁打了个冷颤，嘴上也连忙道：“回公子，这只是传闻，究竟如何，属下并不敢肯定。”
“不过，这件事出来没多久，便又很快没了消息，仿佛他们又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。”
真阳护法不敢怠慢，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。
方毅的眉头，也不由皱的更紧。
因为按真阳护法所说，九州弟子在黄泉海只是昙花一现，根本无从查起。
但，再难查，他也不可能放弃。
“公子，难不成，这些人真的来自灵界，知道如何穿过三界壁垒？”真阳护法似是也有些好奇，试探道。
“这些你无须知道，你的任务就是从今天开始，打探有关九州弟子的一切，从他们出现到消失，所有的一切，本君都要知道。”
对于方毅的霸道，真阳护法明显还有些不适应。
但，感应到方毅那凌厉的目光，他也不敢再多话，只得应道：“是！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？”
方毅扫了他一眼，旋即冷道：“那片规则之地嘛？本君向来说一不二，只要你认真替本君办事，本君自然会助你突破显圣境。”
“是！”
得到答复，真阳护法顿时大喜，当即便要离去。
“等等，本君问你，毁灭神殿和恶鬼道是什么关系？有什么恩怨？”
恶鬼道自杀了华妃之后，便没有再出手，这件事，一直让方毅感动无比疑惑，按理说，对方不惜冒险潜入毁灭神殿，应该不止这么简单才对。
可事实，对方却真的没有任何动作，这不得不让方毅好奇。
同时也多了一些警惕之心。
然而，让他失望的是，真阳护法却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回公子，据属下所知，毁灭神殿和恶鬼道并无恩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