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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鹤野又联想到了简云闲,他仿佛看见那人这样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,似乎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,又似乎是在控诉着分离。易鹤野叹了口气,拿起药膏准备给创口处消炎——这是他和这两个钉子相处的第一天,他可不想什幺都没开始,就要迎来极其糟糕的发炎溃烂。
易鹤野给自己上药很有一套,但这并不妨碍他还是会一不小心,用棉签碰到新鲜的伤口。
那埋着钉子的位置在触碰中疼痛起来,这样的感觉反而解了易鹤野今天没能疼到的馋。
他有些粗暴地上着药,轻微的牵扯和药膏的刺激牵扯出来一阵一阵的疼痛,易鹤野逐渐被吊起来兴致,呼吸有些急促,撑着洗手池边的左手也不由自主地攥紧了。
这样的刺激让他联想到了那天晚上,简云闲刻意给他带来的疼痛,那恰到好处的刺激让他一直保持着兴奋,就像眼下的刺激和一些联想纠缠在在一起,让他起了直接反应。
当右手伸下去的时候,他的脑子里还想着简云闲的脸,抬起头就发现,雾蒙蒙的镜子里,除了自己被刺激到微微泛红的身|体之外,还有锁骨两颗在灯光下剔透的翡翠。
那双神似简云闲的情人眼,仿佛正红着眼圈,直直盯着自己一丝不gua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