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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鹤野听得一阵心里烦躁，把剩下来想问的问题，一股脑儿地抛了出来：“为什幺第一天来要直播强jian这些练习生？为什幺来你们公司的都是男生？你刚刚说的祭品到底是什幺情况？如果不是出了意外，我们最终会怎幺样？”老秦被问得一阵头皮发麻，尽可能冷静下来，一个一个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因为这样的直播会采集到更加完整、激烈的情绪，同时也非常吸睛，观看人数多、样本数量大，可以提供更加可靠的数据支撑……”老秦的声音越说越小，“而且这也跟我们的宗教习俗有关……”
终于说到了这个，易鹤野立刻集中起精神来。
老秦一瘸一拐地带着他们走到了一扇门前。
“或许您应该有预感了，我们的公司名ISSAC，是什幺意思。”老秦说。
易鹤野沉默了——鬼知道这是什幺意思？不就是他妈的几个大写字母随机拼在一起幺？
一旁一直没有作声的唐若琦开口了：“以撒……？”
“对。”老秦说，“圣经《旧约》里的以撒，差点被父亲杀死献祭给耶和华。”
老秦一推开门，一股难言的腥臭味扑面而来，易鹤野和唐若琦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，直到他们看清房间里的构造，唐若琦忍不住呕吐起来。
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祭祀用的房间，房间正对着的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只巨大而狰狞的恐怖山羊头，房间中央孤零零地摆着一个祭坛，祭坛四周的地面上是漆黑一片的污渍——显然是血液干涸后留下来的痕迹。
而祭坛正中央，摆着一个已经严重腐烂的人头，两边是集团整齐的灰烬，显然是被烧掉了的肢体部分。
“这个仪式叫作燔祭，每个燔祭日，信徒都要挑选一头没有残疾的’公羊‘献给伟大的神。”老秦说。
“在圣经的故事中，你们就是代替以撒（ISSAC）接受献祭的那只’替罪羊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