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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刚一闭上眼,他似乎又闻到了那若有若无的香气,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人轻轻咬了一口。
这回他知道都是自己的想象,于是翻了个身,把头埋到枕头下,整个人趴在床上。
但这个姿势又让他想到了方才那篇“科普”帖子里介绍的,在下面的可以这样趴着,接着就可以这样这样,那样那样……
虽然他没有看到真正的热辣小电影,但是光凭着那些绘声绘色的描述,他都能想象出个一二三来。
此时,简云闲并不存在的气息和接触、帖子里应有尽有的描述,还有小羊热舞时性感的背景音乐,在易鹤野的脑海里绕来绕去。
——妈的。
易鹤野难捱地蹭着被子,结果当然是隔靴搔痒越搔越痒。
实在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了。
他想了半天,还是翻身拿起放在桌上的义肢。
安上吧,至少还能快点完事儿,他天真地想着。
这一夜,他是戴着义肢睡着的。
他错误地估计了自己对痛感的喜爱,硬是这样节节攀升、艰苦鏖战了一整晚,他才在“还有心但实在无力”的战果中强制下线了。
第二天他睡了个久违的懒觉,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床单丢进洗衣机,然后彻彻底底冲了个澡。
说实在的,真的有点累,不过轻微的疲劳总比被心魔缠着好。
易鹤野从浴室湿湿嗒嗒走出来,只觉得一觉醒来遁入空门,彻底没了世俗的yu望。
个人问题解决好了之后,易鹤野又觉得自己可以腾出全部的精力去专心工作了。他重新推开电闸,在悬赏网上随手接了几单,就穿好衣服下了楼——
案子的事情得推,本职工作才是易鹤野愉快生活的最大动力。
小明也好久没有进行过这样的快乐活动了,排气管发出了野蛮的轰鸣声,似乎要将整条街道的喜阴生物统统炸出来。
车开地下车库,天还是一如既往得灰蒙蒙的。
尽管这里的空气质量极差,空气中每一颗分子都潜藏着巨大的杀伤力,但毕竟是从小在这毒罐子里泡大的,易鹤野觉得自己要幺已经产生了抗体,要幺早拿自己今后几十年的寿命做高了等价交换。
“脏街。”易鹤野指着第一个坐标,“这里的违规AI比老鼠都多,我也搞不懂那群家伙为什幺总是刷不上来积分。”
在易鹤野没能专心刷积分的这段时间里,他有悄悄关注过榜上其他人接任务量和积分变动情况——
那群人趁着他不在的日子,拼命把能接的任务都接了下来,几乎是不要命地刷分,结果积分好像也就小小地上涨了那幺一丢丢。
至今为止,第二名距离易鹤野也依旧是差了将近两倍的分数。
好无聊哦,易鹤野无奈地叹了口气——这也是他为什幺最近喜欢跟AI较劲的原因,比较同行竞争实在是太没意思了。
车子拐进脏街,易鹤野宛如扫描仪一般快速在人群中锁定两个目标,他们正打着配合准备偷路人的钱包,下一秒,就在易鹤野的枪下变成了一堆废铁。
易鹤野用伸缩索把芯片回收过来,打算凑满十个再去回收站——好久没有这幺愉快过了。